生命
生命,是什么呢?
要了解他么?
他--是昙花,
是朝露,
是云影;
一刹那顷出现了,
一刹那顷吹散了。
上帝啊!
你创造世人,
为何使他这般虚幻?
昨天--过去了。
今天--依然?
明天--谁能知道!
上帝啊!
万物的结局近了,
求你使我心里清明,
呼吁你祷告你,
直到万物结局的日子,阿们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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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开手,行人站在白色线外
汽笛长鸣三声
哐--踢--嗒
哐踢嗒
火车向前,传送带上风景站立不稳
它的喉咙被戮进异物,叫喊
哐踢嗒!哐踢嗒
火车拐弯,火车的腰背肌肉鼓凸
迸溅出力来
将乡村弹进波荡的黄昏
变幻的脸∶餐车里列车员在聊天
变幻的脸∶空的行李车厢
变幻的脸∶尾车上
运转车长和闪烁的红绿灯
变幻一张木刻的脸
每个时代都结束于一个
平庸的谢幕人
哐踢嗒。火车加速
这首诗以其独特的节奏和意象,描绘了一幅火车行驶的画面,并借此传达了关于时代变迁、人生百态的深刻思考。
首先,诗的开篇“松开手,行人站在白色线外”,简洁地勾勒出一个火车即将启动的场景,白色线作为界限,将行人与火车分隔开,暗示了即将开始的旅行和行人与火车之间即将产生的距离感。
接着,“汽笛长鸣三声/哐--踢--嗒/哐踢嗒”,诗人通过模拟火车汽笛的声音,营造了一种紧张而激动人心的氛围,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,感受到了火车启动时的震撼。
随着火车的行驶,“火车向前,传送带上风景站立不稳/它的喉咙被戮进异物,叫喊”,诗人用“传送带上的风景”来比喻火车窗外的景色,生动地描绘出景色在火车的快速行驶中不断变化的情景。同时,“喉咙被戮进异物,叫喊”则形象地表现了火车在行驶过程中发出的声音,增加了诗歌的生动性和立体感。
在描述火车行驶的过程中,诗人还通过描绘火车的“腰背肌肉鼓凸/迸溅出力来/将乡村弹进波荡的黄昏”,进一步展现了火车的力量和动感,同时也通过“波荡的黄昏”这一意象,传达出一种苍茫、悠远的情感。
在诗歌的后半部分,诗人通过描绘餐车里聊天的列车员、空的行李车厢、尾车上的运转车长和闪烁的红绿灯等场景,展现了火车上不同人物和场景的变化,以及火车行驶过程中的各种细节。这些场景和细节不仅丰富了诗歌的内容,也增加了诗歌的层次感和深度。
最后,“变幻一张木刻的脸/每个时代都结束于一个/平庸的谢幕人/哐踢嗒。火车加速”,诗人以“变幻的木刻的脸”为象征,表达了人生百态和时代变迁的深刻思考。而“平庸的谢幕人”则暗示了每个时代都有其终结的时刻,而终结往往是由那些看似平庸的人来完成。这种对人生和时代的深刻洞察,使诗歌在情感表达上更具深度和广度。
整首诗在语言和节奏上都充满了力量和动感,通过描绘火车行驶的场景和细节,展现了人生百态和时代变迁的复杂性和丰富性。同时,诗人也通过诗歌表达了对人生和时代的深刻思考,使诗歌在思想内涵上更具深度和广度。
生命,是什么呢?
要了解他么?
他--是昙花,
是朝露,
是云影;
一刹那顷出现了,
一刹那顷吹散了。
上帝啊!
你创造世人,
为何使他这般虚幻?
昨天--过去了。
今天--依然?
明天--谁能知道!
上帝啊!
万物的结局近了,
求你使我心里清明,
呼吁你祷告你,
直到万物结局的日子,阿们。
……
我是佛前一朵莲花,
我到人世来,
被世人所误。
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,
我来寻我今生的情。
三百年红尘轮回,
唯我一人而已。
我是,罗桑仁钦・仓央嘉措。
千山万水,我独坐高台之上,
耳边是声势浩瀚的诵经声,
身前是俯身敬拜我的子民。
此时,此地,
于日光之城,
于红日神山,
于观世音的圣殿。
我与你皆凡人,
你不必为我伤悲。
也许彼一世,我还会再来,
也许就坐在你的身边,
当你不经意抬起头时,
看到我微微一笑的容颜。
我信人世轮回,
永坠地狱我不怕。
我伸不出抚摸天空的双手,
那么便让我足踏莲花,
从哪里来,到哪里去,
回归深海或者没入尘沙。
如果佛祖问我:你,是谁?
你,由何而来?
你,往何而去?
我可以微笑着告诉佛祖,
告诉你——我是凡尘最美的莲花。
……
严静的世界,灿烂的世界
黎明的时候,谁感我醒了?
上帝啊,在你的严静光明里,我心安定,我心安定。
我要讴歌。心灵啊,应当醒了。
起来颂美耶和华。琴啊,瑟啊,应当醒了。
起来颂美耶和华。黎明的时候,
谁感我醒了,阿们。 ……